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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信眼尾湿红，逼出泪水，小声唤他：“陛下，是臣言错。”
齐暄嗯了声，道：“你知道就好。”
每回这个称呼从楼信口中出来，好像都没什么好事。
前世齐暄在永铧城中最后见到他，他说的正是：“抱歉，阿夙。”
下瞬，箭矢正中他胸膛，楼信大概是宫居住的明婷深知这点，根本不急着给小主子进言。
穿过御花园和几处回廊后，金红色的殿宇映入眼帘，殿内候着的正是前世大婚齐暄指给自己的两名侍女春菱和红茉。
春菱大方稳重，红茉活泼机灵，两人前世不知他和齐暄之间的过往纠葛，还劝过他讨齐暄欢心，让齐暄多来椒房殿走动。
再见到两位故人，楼信心中复杂，这两个姑娘上辈子受他连累，下场并不好。
两人看到齐暄抱着他进来，纷纷屈身行礼，齐声道：“奴婢见过陛下、夫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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